叹了一声。
顾念最近忙得脚不沾地，顾氏、电视台、家，三点一线。
而她每天在家中带着的时间，也不过只有五六个小时而已。
甚至有一天，她实在懒得折腾回家，干脆在顾海的休息室里睡了一夜。
一月五号那天，林雨珊把顾念的演出服拿了过来让她试穿，这件礼服到底是电视台准备的还是洛珈帮她准备的，顾念已经来不及关心了，甚至在试礼服的时候，她还在和王凯打电话。
艾米是跟着林雨珊一起来的，在保姆车上换好了衣服，艾米给她做了造型，确定了春晚当天的造型后，正打算给顾念卸妆，电话中的王凯声音猛然拔高了些：“进什么进！洛总来都是等在电梯间的！不管是谁，大小姐说了，不行！”
顾念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，直接问道：“王总，谁？”
王凯有些尴尬的说：“大小姐，是……夫人来了。”
顾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她拂开艾米的手，直接拉开房车的门下车，一边对着电话说：“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“念念！外套！”林雨珊赶忙拿着顾念的外套追了上去。
顾念穿的是红色的抹胸小礼服，齐膝的蓬蓬裙摆，在这大冬天里露出了大片的皮肤。
三分钟后，顾念披着件大衣走出了八层的电梯，正瞧见林雨烟由顾清扶着，正站在电梯间里，黑着脸看着眼前拦着他们的王凯。
“怎么了？”顾念的声音有些冷。
实际上，她不仅仅是声音有些冷，嗯……人也挺冷的，冻得。
“大小姐。”王凯见到顾念，瞬间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似的。
这几天和顾念相处下来，他是越来越佩服自家这个大小姐了。
林雨烟转头看向顾念，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顾念一番，而后轻笑出声来：“念念，你这是干什么呢？”
“你有事？”顾念微微皱起眉头。
林雨烟的脸色仍旧不大好，这大病一场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。
林雨烟把顾清推了出来：“我来送清清上班，你爸爸说了，让清清也在策划部，跟着你学点儿东西。”
顾念扫了顾清一眼，见她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得意，顾念直接笑了出来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最近没时间带实习生。”
顾念直接拒绝，让顾清的脸色极其不好，她一个箭步冲了上来，抬手就想推顾念，林雨珊直接上前，挡在了二人中间。
“你给我让开！”顾清瞪着眼睛，指着林雨珊的鼻子冷笑着，“你不过是林家的一条狗，还敢挡我？！”
林雨珊在娱乐圈沉浮多年，哪会被一个小丫头的话给吓住？她冷冷的瞥了顾清一眼，连话都懒得说。
林雨珊虽然完全不在意的忽视了顾清的话，顾念却是忍不了，她冷着脸走上前，一把打开了顾清的手：“你的教养都都哪去了？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顾清瞪着她，眼珠转了又转，突然就哭了出来：“姐姐！你不能这样！我是得到爸爸允许的！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！”
顾念瞥了她一眼，有些烦躁的吐出三个字：“憋回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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