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房间去了。想了想,拉斐尔还是没有去打扰对方,主要是他心情也很差,就『揉』着脖子,上楼找纳森去了。
……
这个季节降温很快,再过一段日子,大概就要降雪了。
夜凉如水,站在四面空旷的别墅的院子里,还是有点儿冷的。俞鹿忍不住跺了跺脚,心想亚瑟和拉斐尔是不是还有正事要谈,不如自己还是先回屋子里去等吧。
正当此时,她忽然听见了自己的背后,传来了一阵重重的脚步声——重得就像用力踩在了她的心房上一样。
俞鹿怔然,慌忙转头,便是一惊。
亚瑟僵硬地站在了台阶上,目光阴冷地盯着她。指尖颤抖,隐隐发白,紧紧地捏着一叠纸。
“亚瑟?你怎么了……”
她来不及说完,便听见了“哗啦”的一声。纸张被漫天一扔,到处飞扬,其中一张直直地飞到了俞鹿的胸口处,她下意识地抬手接住了它,低头看了几行,脸『色』就变了。
“好好看看吧。”亚瑟深吸了一口气,嘲弄一笑,声音很轻,却在极力地压抑着颤抖:“俞鹿,你可真有能耐。四年都没闲着,结了三次婚,第三次……甚至都还没离婚。丈夫一走,就装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来找我忏悔,和我做那些事……你当我是什么?你丈夫不在时的消遣品?”
太难看了。
不用照镜子,亚瑟也知道,自己此刻被嫉妒和怨气扭曲的嘴脸,真的难看到了极点。
可他控制不住。
完完全全控制不住。
俞鹿快速地浏览完了手上的那张纸,甚至都不用去捡地上别的纸,就已经猜到了它们的内容,心脏沉了下去:“你调查了我吗?”
“我不调查你,等着你找我玩不甘寂寞偷情那一套吗?”
亚瑟的语气,带着浓重的恶意和讥诮。
践踏她的、同时也是在践踏自己的自尊心。仿佛因此,才能抵消心脏的剧痛。
越是重要的关系越是经不起打击,信任在四年前已经被打得稀碎。根本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。
光是自己不可追溯的那四年时光里,俞鹿的那几任合法丈夫,他就嫉妒得要发狂,根本不能细想。
这些气头上的话听在耳里,实在是有点不好听。但俞鹿心想,既然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,她只能硬着头皮迎接它。
俞鹿站定了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有说服力:“我承认自己的确结过婚,但那不是因为爱情,是不得已而为之的。我和哈里斯结婚,还有之前的两段婚姻,都是出于利益考虑。当时的我在联邦革新派的通缉榜上,只能利用婚姻来将利益最大化、保护自己……”
俞鹿说了很长的一段话,亚瑟的情绪,却似乎先她一步,转而平复下来了。
俞鹿觑他神『色』,忽然感到了不妙。
因为那不是释然或者接受她解释的情绪,而是——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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