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一百一十章_我的团长我的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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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抗议:“再洗也香不起来。”

  不辣在车上捏着郝兽医的鼻头,已经恢复过来的郝兽医敲他的脑袋。

  迷龙一边帮着我上车。一边粗野地笑谑:“要洗澡啊!我摁着他洗,有老婆啦当然要多洗澡!”

  于是我上车的第一件事情是暴踹他。车驶动。我借此逃避我不想要的告别。

  车颠颠的。烟气腾腾地行驶在我们走过无数次的路上。

  我们或坐或躺着,在后车厢里远望着渐远的禅达。它已经不再是青空了,一触即的战争让我们放眼即是烟尘。

  禅达不再清净了,虞师的备战让这小城上空烟尘滚滚,如同锅盖,锅盖下的城市如同蒸笼。我们想不起禅达曾经的明朗清新,它曾经千年无战争。我们说不出什么,因为我们同样是蒸笼里的包子和馒头。

  我从炮眼里看着对面的南天门,南天门一成不变,还是那样,明的刺,暗的刺,看得见的,看不见的,你既一片茫然,你緡法征服,所以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南天门上,我用后脑勺研究着死啦死啦,而他在研究狗肉的爪子。

  虞师的攻击被迫无期滞后,于是我们活着,活得很高兴。若为安逸故,两者皆可抛。日军想必也很高兴,因为永无休止的炮仗终于停止。

  克虏伯钻进来,拿着一枚三七炮弹,两只小眼放着光:“团长,打一炮吧?打一炮吧?”

  死啦死啦:“打一炮做什么?”本书转载克虏伯立刻便以为自己会意了:“嗯,打两炮!咱们又不是叫花子!”

  死啦死啦:“打*炮做什么?”

  克虏伯便小眼炯炯地愣在那,并且炯炯很快成了黯然。

  我头也不回地:“出去。团长他老人家在坐詡愑。”

  于是克虏伯讪讪地出去,胖大的背影充盈着失意。

  克虏伯落落地拿着他的炮弹走过战壕。

  郝兽医正带一张失落而茫然的脸,鼻孔里堵两个布卷,在治蛇芘股的战壕脚,但愿不要又治成截肢。

  迷龙拉了他们的新朋友柯林斯,弄了个水烟筒,在那你传我我传你地吸着,彼此被呛得昏天黑地是他们的娱乐。豆饼在那里洗着一大盆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,但也并不能逃开被他们时时喷云吐雾过去的噩运。

  丧门星弄了个炭盆,几个破瓦罐上拿铁丝绑了长把手,一会放点茶叶,一会加点糯米,不辣蛇芘股一脸虚心求学的样子窝在旁边。也别管他们在爆什么玩意,总之是件只要有事就绝不会去费功夫的闲玩意。

  最近很消闲,悠然见南山,因为我们中间那颗过度活跃的灵魂终于消停。我知道虞啸卿和孟烦了地脑袋同时在他脑袋里打架。这回好像我赢了,我知道他正在步我尘,正在变成我们。人渣们不知道生了什么,但他们用后脑勺也看得见他的无所作为。用脚趾头也闻得出他的沮丧。”

  拿着炮弹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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