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可见的紧张。这首歌的开场动作,都应该由c位开始,但因为身体僵硬,四肢不自觉地开始打架,开场的第一个弯腰绅士礼的动作,他猛一弯腰低头,脑袋上的鸭舌帽不知是没调整好尺寸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直接从头上飞了出去。
长了眼睛似的飞到了靠墙而立的谢逅脚下,就好像一只帽子也知道谁比较好看似的。
处于事故中心的叶丛茗不自觉伸手捂住被帽子压扁的头发,本来应当顺理成章与唱开头两句的管风弦交换站位,却因为窘迫和焦虑忘得一干二净,他站在原地无措地左右看了看,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忘记了下一个动作是什么。
旁观的《爱盲》b组,和外边其他组别的练习生们之中,似乎隐约的有嗤笑传到耳边,下一秒他的后腰被人轻轻一推。
顾夜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左边。”
对,左边!叶丛茗慌张地往左边移动两步,记忆流水般重新回到了脑袋里,他根据身体残存的肌肉记忆举起双手,完成了和身边霍弋的互动动作,重新融入了集体舞台里。
好在叶丛茗的失误是他们整个表演唯一的瑕疵,其余的部分所有人都完成得很好,甚至超常发挥,连一贯容易忘动作的贺天心亦是如此,顾夜宁注意到在结束最后一个定格后,对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虽然这释然的姿态未免太过显眼了些。
徐若瑾拍着手站了起来。她一直带着笑,看起来令人如沐春风,溢美之词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,像是生怕说了重话,打击他们的自信心似的。
“两组我都看完了,大家完成的都很好,在短短两天时间内能做到这个地步,未来上舞台的时候一定没什么问题。不过”
她顿了顿,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了几分:“b组,大家跳的都不错,但是很散思燃,你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吗?每个人都学的很好,但是无论是互动还是集体做同一个动作的时候,你们看起来不像一个团体,而像是各做各的。”
陈思燃不紧不慢地说:“您说的我们也考虑到了,但是毕竟大家是刚刚组成的一支队伍,所以的确缺乏一些凝聚力,甚至我们还不算互相了解呢。但是我们会尽量克服这个问题,争取在上台前磨合成更有集体荣誉感的队伍。”
滴水不漏。
“国旗下发言。”贺天心在顾夜宁耳边小声吐槽。
顾夜宁差点没笑出来,很辛苦地憋住了。
徐若瑾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回答,赞许地点了点头,目光转向顾夜宁的方向:“至于a组你们的状态很对,情绪也比b组更到位一些,这种感觉一旦登上舞台,是很容易令观众和你们共情的,我刚才提到的b组的问题,你们相对好上很多,不过——从茗?”
站在顾夜宁身后的叶丛茗肩膀一颤,并不意外听到自己被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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