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那只是一个梦而已。”
凌秋皱了皱眉头，察觉到意思不对劲：“说说看。”
“……”
程优优深深的看了凌秋一眼，情绪似乎有些复杂，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先说好，那只是梦而已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梦到……”
程优优说着，缓缓低下头去，身体开始有些瑟瑟发抖：“我梦到……我变成了一个孤魂野鬼，你……是一个专门吃鬼的怪物……然后，你就把我吃了。”
凌秋：“？？？”
你认真的？
凌秋一脸疑惑：“就这些？”
“就这些。”
“完了？”
“完了。”
凌秋哭笑不得。
看程优优酝酿了半天，凌秋还以为她能说出一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噩梦呢。
“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，也许是你想多了。”
“那如果……这个噩梦，连续几个月来，每一次睡着，都会出现在梦中呢？”
“嗯？”
凌秋眉头一跳：“你是说……每一次？”
“对。”
程优优点头：“每一次。”
凌秋沉默。
这就不对劲了。
一个人如果连续几个月，都是做同一个梦的话，那的确是精神出了问题。
但关键是……
程优优的这个梦境，让凌秋稍微觉得有点过于凑巧了一些。
梦境中，她成了孤魂野鬼，而凌秋则是一个吃人的怪物。
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把他凌秋和鬼怪联系在一起……
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巧合。
这让凌秋想起了之前，从程优优的体内，发现的那种奇特的仿佛种子一样深埋在灵魂中的印记。
不知道……
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值得一探究竟的地方。
一念及此，凌秋直接转动阎罗戒：“你闭上眼睛。”
“做什么？”
程优优忽然一紧张。
“照做就是。”
面对凌秋这让人无法反驳的语气，程优优跟着魔似的，下意识就闭上双眼。
阎罗空间！
凌秋心中一顿，伴随着他转动阎罗戒的动作。
周围的一切……
全都进入了一片黑白之中，仿佛全世界都定格！！
这种情况，凌秋早就习惯了，因为这就是他阎罗戒的功能。
然而……
令凌秋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！！
眼前的程优优，似乎根本就不受这阎罗戒的影响，她仍然是栩栩如生的闭着双眼，坐在自己的面前！
她的皮肤色泽，她的呼吸律动，以及她是不是起伏的胸口，都和平常一般无二！！
也就是说……
阎罗戒的阎罗空间，对她没有产生到任何影响！！
阎罗空间的这个作用，是直接将周围的一切事物，阴阳相隔！
这就是为什么，之前凌秋在对付鬼怪的时候，使用阎罗空间，这样可以在小范围内开辟一个阴阳相隔的空间！
而程优优不受影响，这说明……
她……
没有被凌秋隔绝开来！
也就是……
程优优，不是严格意义上完整的阳世之人！
这种情况，之前也在宋凝雪的身上发生过，但是……宋凝雪体内可是怀有十殿阎罗灵脉的！
所以，宋凝雪不算是完全的阳世之人，因为灵脉所致，她不会被阎罗空间所影响！
那么……
“难道？！……”
凌秋有些惊诧的望着程优优俏美的面孔，眉头紧紧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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