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最后苦着脸道;“徐阁老的孙女乃是妾生子,当初又先许了严嵩的孙子,乃是再醮之妇,臣心中有些郁闷,也无颜见人。而且,徐家九小姐深恨娘家人,臣夹在中间宛若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。她脾气不好,以往对臣也是动辄打骂,臣的日子以后怕是难过得紧。”
嘉靖闻言哈哈大笑:“想不到徐阁老许给了你一头河东狮,哈哈,内阁次辅的孙女你敢不娶?”
周楠的表情更是悲愤。
旁边的太监们见天子竟然和周楠拉起了家常,这可是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的事情,心中都啧啧称奇。
写完圣旨之后,周楠又替嘉靖作了一首青词,搞了半天封建迷信活动,到了夜里才回家,徐阶那里自然也没有空过去。
不过,他今日一大早还是听史文江来报,说是徐阁老接到皇帝的圣旨之后,三呼万岁,老泪纵横。
徐相府还在大门口放了上万响的鞭炮,连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巡逻的人都惊动了。
……
“见过朱都督,见过陈公公,见过各位大人。”到了刑部,昨天大获全胜的周楠意气风发,笑眯眯地给众人见礼。
朱希忠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,微微拱了拱手。
陈洪则冷哼一声,将头转到一边。
周楠心中冷笑:陈公公,空明案摆明了是你指使,现在徐阶已经洗脱了冤情。这案子再审下去,说不好就扯到你头上。你老人家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,别把自己赔进去。
想到这里,周楠心中又是一动。自己最大把柄是冒用周秀才的身份,这事若是曝光,那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。好在上次和陈洪交易,他已经将所有证据销毁了。
可是,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
这么个把柄被陈洪捏着,总归不安心。
是不是想个办法将陈洪给搬倒?
可是,要搬倒一个东厂厂公谈何容易,还是静观其变吧!
正琢磨着,有人喊了一声:“大司寇到!”就见黄尚书施施然进来,坐在大案后面。
然后就是“带人犯!”
经过一夜,空明浑身都是血污,精神委顿地瘫倒在地。
黄尚书一拍惊堂木:“空明,是谁指使你刺杀裕王府世子的,还不从世招来!”
空明口中发出呜呜之声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黄尚书大怒,喝道:“好贼子,竟抵死不吐实,来人,用大刑!”就将一支签儿丢下去。
这个时候,都察院的御史叫道:“且慢。”
黄光升:“怎么?”
御史:“空明好象说不出话来,这是怎么回事?”他拣起签儿,撬开空明的嘴,突然叫了一声:“哑了!”
“什么?”所有人都低呼一声定睛看去,却见空明的喉咙一片血红,肿得已经看不到咽喉了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漆味儿。
“生漆,空明被人灌生漆弄哑了!”周楠抽了一口冷气。
御史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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