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掐住姜霁北脖子的手,随后慢慢松开。
姜霁北不会忘记那样的池一鸣。
那时的他目光茫然,没有嫉与恨,充满了突遭打击的混乱,像个失忆症患者,把你是谁,我是谁,我在干什么在额头上描了三行。
池一鸣的变化,多半是从房门悄然打开之后开始的。
门外的池闲也一反常态,只是待在门外盯着,不似往常般冲过来。
就好像是只需要待在门外看着,就够了。
这是在发什么功?
姜霁北微微转头,用余光悄悄观察池闲。
虽然自己对池闲的便宜哥哥没有丝毫关怀之情,但可以用来探一探他。
想到这里,姜霁北俯下身,作势要扶人:我好像打得太
太少了,应该多打几下,他心里如是想。
但姜霁北嘴上不说,手离池一鸣越来越近。
给他一点教训,挺好的。池闲说得笃定,伸手把姜霁北往后拉,他绝对没事。
说话之时,他又凝着蓝眼睛盯向池一鸣。
池一鸣立刻抽了抽,胸中涌出一口气:呃。
简直是言出法随,姜霁北匪夷所思地观察着这一切,琢磨着池闲绝对大有问题。
笃笃笃
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。
姜霁北和池闲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。
这么晚了,是谁?姜霁北用气音问。
不会是池闲的父母,池闲的父亲这周连上一周中班,他母亲此时正应该在超市里工作,不可能在这个点回家。
池闲摇摇头:我们过去看看。
姜霁北推着池闲的轮椅,来到门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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