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和安乐之间扫了个来回。
帝后回过神来,永昭帝面无表情,郑皇后挂上笑容,起身拉起长乐的手:“瞧你,哪有女儿家家好意思当众说什么嫁不嫁的,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即便我和你父皇乐意,人家建昌侯也未必乐意。”
长乐刚想开口反驳,被母亲投来的眼神惊住,竟哆嗦了一下。
郑皇后笑如春风:“何况这姻缘讲究你情我愿,还得问问孙公子的意愿,否则成了怨偶,将来叫人看了笑话,您说呢,陛下?”
永昭帝掀起眼皮环视一圈,看不出喜怒:“既已礼成,便散了吧。”
说完起身离去。
皇帝说散那就散,南若便上前示意来宾可以走了,上首郑皇后已经将长乐拖走,只剩下太子和荣王,他亲自上前恭送。
荣王已经长成了挺拔俊秀的少年,眉眼间昔日的天真烂漫散去,透着些许阴郁,或者说叫丧,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对这场闹剧无动于衷,还是太子叫他才回过神,慢吞吞起来。
太子神色淡淡,把玩着望远镜,路过南若时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,意思想知道内情别急,容后就告诉他。
南若恨不能立刻拉住太子问个清楚,瓜吃到一半戛然而止实在挠心。
“南宫。”荣王路过叫了他一声,脸上带出几分笑,“你送的画我看过了,我很喜欢,谢谢。”
南若笑道:“王爷喜欢便好。”
长乐的及笄礼也是荣王的生辰,他按惯例给两人都送了贺礼,给荣王的是一幅海上见闻图,当初荣王找他谈心说的话他一直记得,这几年送他的礼物皆是各种风景。
荣王不便多留,寒暄两句便追上太子走了。
长乐公主丢下的炸/弹并没有因此平息,反而愈演愈烈,永昭帝这一届皇室人丁凋零,后宫也风平浪静,难得有了这样一个大八卦,几乎全民参与。
碍着銮仪卫的暗探,官员勋贵们只敢私下议论,反倒百姓无所顾忌议论纷纷。
短短两天,摸鱼社送来的消息便有厚厚一堆。
同时太子也叫傅卓送来了内情。
果然如南若所料,这里面有安乐和寿丰大长公主的手笔。
“……具体如何牵得线还没查出来,”傅卓说出他们的猜测,“无非就是那些勾小娘子上钩的小手段,长乐是娇蛮了些,可论心眼她怕是一万个比不上安乐。”
“牵线?”这意思孙和礼并不无辜,当时的震惊只是假装?
傅卓嗤笑:“你当单凭见几回面就能叫长乐倾心?孙和礼是生得好,可还没到叫人看几眼便色令智昏的份上。”
南若大概拼凑出了来龙去脉,安乐和寿丰大长公主利用了长乐情窦初开的少女心,制造了几场浪漫偶遇,说不定还有英雄救美,安乐或许还主动为长乐和孙和礼搭桥传书,让长乐越陷越深。
她们竟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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