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高兴糊涂了吗?”
严良良有些困惑地望着棠越,有问题找警察叔叔,这不对吗?
棠越叹息一声,还真高兴糊涂了,如还在山上村,严良良绝对做不出这种糊涂事来。
牵住严良良的手,棠越朝着向路人打听来的汽车站走去,严良良想了一会,忽然想明白自己现在可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学,是一个杀人犯!山上村昨天刚死了几十条人命,她们今天就下山报警,不是自投罗网吗?
严良良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也别太担心,山上村的人缺乏法律意识,未必会想到报警。”就算真有人想要报警,某些人也会极力阻止——山上村的女婴女孩,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,在小山村这个落后又封建的地方,粮食短缺,养大一个女孩花费不小,全村不说一半,至少有三成弄死过女婴。真报警调查起来,她们必也是一身腥。
“抱歉,前往省城的汽车刚走,下一辆要等到明天早上十点。”车站的老板娘说道。
南山镇是个小地方,并没有正规的汽车站,只有一家私营的客运车站。这种客运站有一个好处,管理松,不用身份证就能买票。私营客运站每天只有两班车去往省城,一班上午十点,一班下午五点,棠越她们正好错过了。
棠越两人只好在镇上找个旅馆休息一晚上,明天出发。
南山镇唯一的旅馆名叫“南山旅馆”,就开在汽车站斜对面。
南山旅馆招牌白底红字,十分老旧,“南”字中的“”漆掉了也没补上,旅店铁门前支了张桌子,旅馆老板此时正叼着根烟,坐在桌子上跟牌友打着牌。
“老板,我们想开一间双人房。”
“三十块钱一天,下午四点前退房,你们住久?一对十,有没有?”听到有客上门,旅馆老板头也不抬,沉迷打牌不可自拔。
“就住一天。”
旅馆老板没马上搭理棠越,“一对Q也没有吧?哈哈,一对K,我赢了!给钱给钱!”
“给给给,老马做你意去吧!”
“你们先打着,我待会就来。”
旅馆老板推牌站起来,抬头望向棠越和严良良,看清楚旅馆老板脸的那一瞬间,严良良脸色刷得惨白如纸。
旅店老板姓马,名字叫什么不清楚,大家都叫他老马。
老马是个四十岁的微胖男人,背有些弓,脖子前倾,头顶地中海,样貌很普通,丢进人群中一下子就找不着,但严良良看到他的一瞬间,身体僵硬如石。
“这里就是你们的房间。厕所和洗澡房都在走廊两侧,喝的热水在一楼,热水壶和洗澡盆在床下,泡面、饮料和零食都有卖,要就去柜台喊一声。”
老马急着要去跟牌友打牌,急匆匆交代几句必要的之后,趿拉着拖鞋啪啪啪地下楼,服务态度十分敷衍。
等关上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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