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,真是大开眼界。”
“许是没料到,还有我这般行动不便?”薛凰寐并未被误认做身份卑微的人而有所恼意,嘴边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白少鹫也轻笑出了声。
二人气氛很好,周遭气场也很强。
我的头发却愈发麻了起来。
心里却犯嘀咕,倘若让白少鹫知道,这只暗卫还是只能暖床的暗卫,该怎么是好。
我略微惆怅了起来。还未来得及提醒薛凰寐凡事低调莫声张,却见白少鹫甚为亲厚地拍着我的肩膀,温暖笑着道,“我们家匕儿劳您照顾了。”
薛凰寐若有似无地抿嘴,瞟了我一眼,“应当的。”
白少鹫再想说什么,看到我这张愈发不善的脸,也忍住了。
整个把脉过程在两个男人枯燥的对话中,愉快的进行着。我只神游了一会儿的功夫,这两人面兽心的家伙就开始称兄道弟了,而且熟络得愈来愈让我有心惊的趋势。
一盏茶的功夫后,白少鹫总算是从他命门上撤走了手,神情说不上来,似乎很严肃。
“怎么样?”
白少鹫犹豫地望了薛凰寐一眼,一边摇头,一边道,“伤势惨重。”
“不会啊。你说的当真?”我很疑惑,看着白少鹫一脸悔恨的表情,不由得心下一沉,忙不迭地跟上去,“我见他恢复的挺快的。”
白少鹫手束在身后,扭头给了个悔不该当初的表情,“就是说嘛。惨痛成这样,恢复的还能如此神速,真是少见。换做旁人早已瘫痪在床了。”
言下之意,若是早些遇上他,被他治一治,就能永世瘫在床上了。只可惜,为时已晚,再下手也迟了。
我不免有些戚戚然,一同蹙起眉,“唉,我见他爬楼倒是爬得利索,就知道不太对劲了。”
……恨啊,果然是晚了。
两人望向我的眼神很是友善。
我立马闭嘴。
“少侠的意思是,我有一日也能呢个像正常人一般生活?”薛凰寐握住轮椅的手有些激动,这神情足以说明他现在,内心呢感到满意与宽慰。
白少鹫表情认真,“差不多是这意思,不过还需确认一件事。”说毕他把一柄别致的小刀在烛火上烤了烤,然后便蹲下身子,“得罪了。”
“你这是打算做什么。”我大惊。
“不妨,我身子受得起。”薛凰寐坐在轮椅上,面容浅笑,左手握在轮子上。白少鹫已卷起薛凰寐的裤腿。
利刃上的寒光让我有些惊,想必是个极其锋利的刀。薛凰寐腿上那些疤痕从横交错委实可怕。白少鹫不带一丝犹豫,便在一处青色皮肤上一刀划下去,顿时黑血汨汨流了出来,一股离奇的香味飘散而来,混着那浓稠的血顺着小腿肚流了下来,不消一会儿伤处的血便成了鲜红的颜色,刀子旁的皮肤很快结痂,任由刀子如何入肌,都不见再流任何血。
我不忍,扭开了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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