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也属正常,可这事儿你得跟你爹商量一下吧?这样不管不顾,你爹能不发疯?”
张乐瑶惨笑一声道:“三叔,我便是跟我爹说了,他又如何说?”
“这……”
张元奇语塞,他实在太熟悉他那个兄长了,生性残暴,毫无容人之量,天师府中下人但有忤逆,一准会被活生生打死。外出巡行,见到家中佃户的女儿生的漂亮,求之不得,转头就将佃户一家弄得家破人亡。
便说十多年前死得不明不白的四弟,说不得就是张元朝暗中做的手脚。
张元奇叹了口气,不好再劝说什么,伸手搭住张乐瑶的脉门,略略探查,当即皱起了眉头:“空空如也?”
张乐瑶道:“非如此,只怕我早已死在荒郊野外。”
“不论如何,这咒术不可等闲视之,你还是跟我回天师府吧。有三叔陪着,你爹看在三叔面上,总不好下手太过狠毒。”
“三叔……”张乐瑶情绪激荡,一时间忘了肩头的伤,抬手间扯动伤口,顿时引得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。疼得张乐瑶闷哼一声,蹙起了眉头。
“你受伤了?”张元奇顿时瞪起了眼睛。
他先前只当张乐瑶身体虚弱,乃是咒术发作的后遗症,却没仔细探查。此时急了,扯开被子一角,看见其肩头裹着的白布,顿时怒火中烧:“谁干的?”
张乐瑶道:“先前咒术发作,侄女无奈只好散去丹田真气,结果又遇到了两个恶人。”
张元奇霍然起身:“那俩贼子在哪儿?我去结果了!”
张乐瑶摇头:“侄女拼着受伤,斩杀了那俩恶人,又幸得宋唯一相救……”
听闻俩凶徒被张乐瑶宰了,张元奇兀自气得胡子发抖。他此生红颜不少,却从未娶妻生子,怕得是生了儿女会卷入天师府中的是是非非。
张乐瑶从小乖巧可爱,张元奇便视之为亲生女儿,一直疼爱有加。张乐瑶受了伤,张元奇怎能不怒?
听张乐瑶将前因后果说完,张元奇气哼哼的问道:“那小白脸呢?你咒术发作,他怎么不留在你身边?”
“他……”张乐瑶心中幽怨,开口却替费景庭开脱道:“此前被关外野仙围攻,他让我藏起来,自己与那些野仙斗了一场,用逃遁法遁走了。”
张元奇眉头稍稍舒展,说道:“这小白脸倒是有些情意,还会逃遁法?回头我瞧瞧,若是人品可靠,三叔做主,回头央你父亲,准了这门亲事。”
张乐瑶心中苦涩,但此时能说什么?只是唯唯应下。
张元奇不再说什么,转而从怀中掏出一枚黄符,手掐法诀贴在张乐瑶胸前,口中念念有词:“太虚玄妙神,空洞幽元君。生於眇莽中,运化标玄根。
淡漠居正性,返照灭邪氛。消魔却害除,冲融和至真。
昭昭智慧锋,威化比妖群。五浊安能扰,明辉华景形。
佩服景霄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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