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宋命吗?”
牲畜贩道:“这位客官说笑了,太湖周边讨生活的摊贩里,哪个不晓得宋大行商呢?”
秋风和:“诶,她这么出名嘛?”转过身不打算走了,“您能讲讲他吗?”
牲畜贩道:“没什么好讲的,这位宋大行商乃是十几年前就在这里做生意,一点点的白手起家,做的家大业大,据说与许多太湖水匪山寨都有联系,是个黑白通吃的人物。”
秋风和:“厉害得很,您知道哪能找到他吗?”
牲畜贩道:“不知道,毕竟是行商又不是坐商。”
秋风和:“确实啊,那他有什么经常行商的地方吗?”
牲畜贩道:“太湖。”
秋风和:“多谢了。”
秋风和:骑上马,奔向太湖
乘马向太湖,七月二日,晚十点,天暗如墨。
太湖,这里有大片种水稻、种麦的田地。夜色下,太湖波澜壮阔。太湖船舶片片,灯红酒绿惹人醉,不少渔船已然归家。
秋风和:看看有没有商贩卖东西
风定云墨,劳役们加班加点的被监工催着加固堤坝,灯红酒绿的画舫好似对大雨将至毫无察觉一般。
并没有什么商贩如此雨夜前还卖东西,就连酒家也多数打烊,不剩几家还在营业的了。
秋风和:下马,牵着马走向加固堤坝的劳役。
秋风和:“天要下雨了,还在干活吗?”
劳役刚要说话,监工一鞭子重重打下去:“懒鬼,好好给大爷干活!”
这一鞭子打下去,被汗水打湿的轻薄衣衫瞬间透出了血痕,雨前的风急促而凉,带着夺人体温的呼啸转瞬吹过湖边堤坝。
秋风和:还是和监工说话吧,“这边怎么突然要加固堤坝?最近降雨量比较大吗?”
秋风和:(他日我若为天帝,镇压一切黑心兔)
劳役连忙低头扛着三个大包填补堤坝的时候,监工哼哼唧唧鞭子空挥,梢节在空中发出超音速的响声‘啪!’,监工道:“一群懒鬼,都特娘的好好干活!”
监工这才扭过头来道:“看不出要下雨了吗?要是溃堤了,这万顷太湖倾泻下来,哪个也吃罪不起!”
陆得闲:(有没有可能,暴雨是革命
秋风和:(确实吃罪不起,应该加固)
秋风和:看看走进一个还营业的酒家看看
晚十一点,走进酒家,酒家之中空荡荡的,白发苍苍的老头收拾着桌椅,屋子一角,一个披着薄纱的红衫丽人浅浅酌酒,头发用金丝发簪束住,偶尔调皮散开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在脸颊。大雨来临前,秋蝉做着最后的嘶鸣。
秋风和:(总感觉秋蝉很有问题!)
秋风和:我感受一下这么热的温度是不是反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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