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的打,让石大亮看不到希望,但眼下他也没敢轻举妄动,因为她还没有适应现如今的生活,了解清楚这个年代。
也得亏这个石大亮出生的六十年代差别不是很大,适应只是个短暂的过程,早晚她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家。
对比黄豆的遭遇,46年出生在南洼村当童养媳,四八年出生在赵家庄当烧火丫头的老七和老八就没那么幸运了,每天睁开眼就是干不完的活,家里谁有点火气都会拿她们撒气,两个人小小年纪就已遍体鳞伤,营养不.良,甚至老七的腿就被打折过,因得不到及时的救治,如今走路还是有点跛脚。
至于老八,那就更惨了,右眼被养母打伤,虽不至于全瞎,可看东西模糊不清,眼睛发白,不敢让人看见,整天刘海盖眼,自卑让她整日低着头,不敢反抗,逆来顺受。
你们以为老六黄豆就是好好的?
常年的磋磨,当黄牛一样的使唤,使得她小小年纪,浑身都是病痛。
尤其是冬天和下雨天,关节疼痛,手脚耳朵脸全都长冻疮,这日子,比苦瓜都要苦。
连村里人都看不下去,可见她的养女身份,有多不容易。
石大亮也是在感染风寒的过程中,才逐渐记起了一些不美好的事情,更让她深刻的认识到这个李盼娣有多坏,不给吃药,完全硬挺,难怪这孩子身上一身的病,就这情况,将来别说拎勺子了,站都难站稳,还怎么当厨子?
眼瞅着未来的生计没有了希望,石大亮的心也紧跟着沉到了谷底。
——
小酒她们自然还不知道有三个姊妹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如今刚过罢年,大家还沉浸在老四老五找回来的喜悦,和对未来的憧憬规划,尚没来得及去想要去哪儿寻找剩下的三姐妹。
过了正月十五,年算是过完了,阿爷阿奶突然收到了来自远方亲戚的奔丧信。
这封信拿回来之后,爷爷就抽着旱烟低头不说话,奶奶也时不时的朝他看过去,叹息一声。
直到接到传信儿的陶昌义回家,小酒才知,原来,是爷爷的堂兄弟去了,给他写信让去奔丧呢!
距离并不算远,就在隔壁县,那里也是陶栓子的老家,之所以落户于此,也是因为和本家那边发生了矛盾,不过这都是陶昌义爷爷那一代的恩怨了,陶栓子和他们不亲近,也是因为那边逼死了他的娘。
陶爷爷打小就没娘,是他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,这酿酒的本事,也是跟岳父岳母学的。
说是百年传承,事实上不是陶家,而是那被逼死的易家,只不过易家人命薄,女儿被婆家逼死,儿子战场牺牲,老两口的晚年是跟着陶栓子父子俩生活的。
这上一代的事儿,小酒了解的并不多,全都是根据他们的只言片语,拼凑出来的。
如今爷爷还记恨着本家,“早些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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