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
平树一僵,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宫理把药放在那里,拿着热好的肉卷就往前驾驶舱去了,她听到平树闷哼几声,对他来说从身体里拿出东西还是难受……然后宫理就听到两把刀被洗净,放回抽屉里的声音。
平树和T。E。C。把车附近设置的地雷和警戒线收起来放回车厢内,宫理坐在驾驶舱看着他。举手投足的动作有变化,后来应该是凭恕在出力气了。
他关上车门,洗了手,然后抱着胳膊走过来,大剌剌地坐在副驾驶座上,宫理回头看了一眼,整个药瓶和她拿出来的两颗药都不在原地了。
宫理倒也没问,发动车子朝风沙中驾驶而去,凭恕心情似乎很好,哼着北国风格的民谣,抖着腿托腮看向远方。宫理把平板塞给他:“帮我看路确认方向,别光哼哼了。”
他斜看了宫理一眼,竟然不反驳,一边打开平板,一边状似无意道:“哎,我很好奇,咱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宫理打开车灯,挑眉:“什么?”
他兴奋得有点喋喋不休:“你是先认识我的吧。那二十多岁的时候,我是不是已经很厉害了,怎么说——吃差风云!”
宫理笑起来:“你是想说叱咤吧。”确实,凭恕本来也不算文化水平多高,十一二岁的时候更是小文盲。
凭恕抖着腿,身子往她这边靠:“就那么个意思,你懂得。我们俩认识多久在一起的呀?是谁追的谁?哎,我早上起来真的找遍了,我没找到结婚戒指,咳咳……是没结婚就有小孩吗?男孩女孩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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