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立刻不好起来,就等温琼再出口纠缠,素质三连她。
结果温琼好像就等她这句话,当即把手往她肩膀上一搭,笑得恣肆张扬:“恰好,你不高兴,我也不高兴,不如一起去喝酒吧!”
乔扶听想说我不是酒鬼,不喜欢对酒消愁,但是没等开口,突然一阵天旋地转,景致便掉了个儿,横在眼前。
她腹部一沉,顶住了坚硬的骨头。
温琼把她扛起来了。
乔扶听懵了。
温琼发足狂奔,扛着乔扶听就往山下跑,一路大笑,看不出半点不高兴的样子。
她的声音遥遥传了一路。
“三杯通大道,一醉解千愁!”
路上两个昆山弟子不可置信地揉眼睛,对脸懵比。
“刚刚那人肩膀上的好像是乔师姐?”
——
昆山山道不好走,一路颠簸,温琼的肩膀又瘦削,顶着乔扶听的胃,她差点当场吐在温琼身上。
方才路上她向温琼喊了一路,又是不会喝酒,又是病了,可惜温琼充耳不闻。
她只恨丹田空虚,不能拔剑。
后来实在没有办法,干脆放空思绪,任由温琼去了。
她自暴自弃地想,不就是喝酒?谁没喝过?
温琼犹如一阵飓风,卷过昆山镇主街,来到最西边一家小酒馆。
她把强抢来的剑阁大师姐往地上一放,拍着乔扶听的肩膀,眼睛熠熠生辉:“这可是我花了一周,才找到的宝贝!”
酒馆老板看到温琼,脸笑开了花,热情招呼道:“小温啊,还是三坛烧刀子?”
温琼指指身边的乔扶听,豪气干云:“六坛!”
乔扶听瞪圆了眼睛:“我喝不了三坛酒!米酒都不行!”
温琼一咧嘴,敷衍地安慰道:“你喝不完我喝。”
她把乔扶听连拉带拽地拖进酒馆,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,小菜也不叫。
老板很快就将六坛酒搬了过来,还贴心地放下两只脸一般大的碗。
六坛酒,坛坛都有两个乔扶听的脑袋大,满满当当排在脚边,将她们包了饺子。
乔扶听嘴角一抽,六坛烧刀子,喝不死你。
温琼随手一拎脚边的酒坛,一掌拍开封泥,给两个酒碗倒满。
她也不向乔扶听劝酒,自己先拿起碗,一饮而尽。
烈酒下肚,温琼的眼睛愉快地眯成了月牙,什么傲气、什么邪性、什么桀骜,抛到九霄云外,跑了个一干二净。
丝毫没有吞日刀温琼的威风。
乔扶听默不作声看着。
温琼豪饮三大碗,神态愈发放浪。
她喝起酒来,畅快淋漓,一碗接一碗,最后干脆抄起酒坛,直接往嘴里哗啦啦地倒。
没有拿刀砍人的凶悍,只有吞山咽海的气魄。
好像即使山崩地裂,生死一霎,也抵不过眼前的这坛酒。
乔扶听受她影响,心中郁结竟然奇异地散去,眼神逐渐明亮起来,也端起酒碗,学着温琼,一饮而尽。
烈酒入喉,热辣辣的,活像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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