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实验他不也获奖了,这才是百分百的奖。”
段中秋看对面那张急的通红又扭曲的脸,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权利,奖是不会百分百拿,但你也没资格把可能性全部夺走,更没有权利去把已经发生的事情掺和进去作对比。”
对面由于愤怒和不甘憋得眼眶通红,“你也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写信举报我。”
任凭那位教授软的硬的都来一番,段中秋还是那句话:“这不是我的学生做的决定,里面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他的笔迹。”
段中秋强硬的重复一遍:“你投还是我投。”
这封信后来是那位教授改了署名,改了些内容,把它变成一封“自我反思,自我检讨”形式的信投到信箱的。
学校半批评半赞扬的把事情摆平了。
但这事儿还没完,学校确实是半批半夸的通报了,但办公室另一位老师可不会放弃这机会,添油加醋的往外一说,那教授气的脸白一阵红一阵,请了半个月的假,回来后自己递交三个月的国外进修申请,走了。
从那以后,庄秦见段教授遇着什么事儿,都会委婉的悄默默的提醒一声,就这样也没把段教授在学生中间起的调侃式外号拔除,还衍生出好几个名号。
段中秋随意应了声就挂了电话。
庄秦看看手机,叹口气靠在椅背上:“都不让人放心。”
周延在一旁听着庄秦那句“都”,不知道这里头包不包括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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