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处大宅院,虽然没有花氏那般豪横夸张,但也是非同一般,双石狮守门,门楣上挂着“白氏”的牌匾,大门敞开,仆从小厮门里门外步履匆匆,个个神色紧张,看见门口大咧咧出现的花一棠和林随安,倏然一片死寂。
花一棠抱拳,“白顺可在?”
离他最近的一个仆从嗷一嗓子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然后尖叫着跑进了宅子,边跑边喊,“家主!家主!花四郎来了!”
其余仆从轰一下散开,远远将花一棠围在了中央,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。
林随安敏锐感觉到花一棠明显僵了一下,以扇遮脸,眼巴巴看向她,虽然一句话都没说,但林随安立刻明白了他要问什么。
林随安:“你的衣服靴子簪子扇面都很好,没有失礼之处。”
未等花一棠松口气,就见一队人火烧火燎冲出大门,为首的是一对双鬓斑白的夫妻,看到花一棠扑通一声就跪下了,嘶声哭道:
“花家四郎,求求你救救白顺吧!”
花一棠:“哈?!”
林随安:哦豁!
白家的厅堂只有花宅的五分之一大小,这个面积差距似乎也代表了白家和花氏地位。
花一棠被赶鸭子上架请到了主位,林随安也被按头坐在了次位,二人头大如斗听白家家主——也就是白顺的父亲哭哭啼啼说了大半天,才捋清楚来龙去脉。
白顺失踪了,白家人把所有仆从和小厮都派出去寻了一日一夜,找遍了杨都城,也没找到人。
林随安:“可报官了?”
“本来没报官,以为他和严家二郎在一起,后来听说严家二郎出事了,还是被——”白父小心翼翼瞅了花一棠一眼,又抹了把泪,“我连夜去了府衙,可周太守忙着查严家二郎的案子,说抽不出人手……”
白母捂着脸哭出了声,“严家的儿子就是儿子,难道我白家的孩子就不是人了吗?!冯氏这是看我家老爷子走了,朝里没人了,懒得搭理了呗!”
白父:“夫人,慎言!”
白母:“都什么时候了,我儿是生是死都不知道,还慎什么言!你有本事去朝冯家吼啊,去严家骂啊,就知道在家里耍威风,算个什么本事!”
一句话把白父怼了个大红脸。
林随安瞥了眼花一棠。
花一棠凑过来普及背景信息,“白顺的阿爷叫白凡,祖父叫白清,做了一辈子的校书郎,和严家乃是世交,五年前因病离世,白家人丁凋零,代单传,白凡碌碌无为,数次科考落榜,白家全部希望都落在了白顺的身上,可惜白顺……”
花一棠顿了一下,林随安立刻明白了。
回想前日芙蓉楼的情形,白顺的智商的确不太高的样子。
花一棠:“听说白家打算攀冯氏的关系门荫入仕,所以白顺对冯愉义和严鹤言听计从。”
林随安:懂了,白顺就是打杂的小弟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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