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去了。
小雪奶茶店。
一家开在巷子里好多年的奶茶店，周围的店铺换了一茬又一茬，唯有它屹立不倒。
“两杯柠檬水，一杯加糖，一杯不加糖，谢谢”
“好的”
“这家奶茶店，也是咱们的联络点，你上次让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，雇佣赌鬼的是国外资本，具体是哪家，还在查”
王良点了点头，正要说话，“噔”一声，信息来了。
掏出手机一看，果然是丁言心发来的。
坐在对面的杨舒婉，也看到了具体内容，瘪着嘴，阴阳怪气地复述道：“有时间吗？要不要一起去泡温泉？”。
复述完，冷笑着说道：“快点回复，人家还等着和你一起去泡温泉呢，说不定泡的过程中，还能发生一些别的故事”。
话音刚落，柠檬水上来了。
老板是一位其貌不扬的中年妇女，看着杨舒婉，笑着说道：“小杨，你不会是吃醋了吧？”。
这话一出，杨舒婉好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，瞬间蹦起来，瞪着眼睛，指着自己，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，说道：“我会吃醋？别开玩笑了，行吗？”。
“没吃醋就没吃醋，你这么激动干什么？年轻人要稳重”
“就是！你这么激动干什么？年轻人要稳重！”王良看着杨舒婉，嘴角挂着笑容，跟着附和道。
“你你们俩，我不说话了，行吧，我闭嘴！”
杨舒婉说完话，坐下，拿起柠檬水，一个劲儿喝，好像手里的柠檬水是琼浆玉液，好喝的不得了。
中年妇女笑着摇了摇头，回到了吧台里。
王良看着手机上信息，皱着眉，心里说道：“全息游戏机一出，自由国那边估计都快要急死了，肯定让丁言心加快任务进度，所以，这次不能出去，要暂避锋芒”。
说完，看向了杨舒婉。
杨舒婉依旧低着头，一个劲儿喝柠檬水。
“这次调查宣传单幕后真凶，辛苦你了，中午请你吃大餐”
“拉倒吧！我可不想耽误了你的好事儿”
“行，那就下次吧！”
王良说完话，起身就走。
“等等！怎么说不请就不请了？”
“你不是说拉倒吗？”
“我我那是客气一下，没想到你真的”
“那就赶紧走，别废话了！”
“现在是不有点早？饭店还没开门吧”
“不早，先带你去泡温泉”
“啊？”杨舒婉脸上闪过一丝红晕，低着头，站起来，边往门口走，边小声说，“我可不跟你泡温泉”。
看门外渐行渐远的两个年轻人，老板轻叹一声，喃喃道：“年轻真好！”，同时，想起了他，他在天堂，过的应该很好吧。
落地窗前。
丁言心看着手机，眉头紧锁，不停地猜测着王良不回信息的原因。
这段时间，王良回信息的速度非常快，这次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回？
太忙？
没看到？
或是身份已经暴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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