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需要付出格外的精力来照顾。
想来,一嗔大师是怕当时的小情空得不到足够的照料才破例收入门下。是以,才有了这么小年纪的空字辈门下弟子。
想到这里,童殊眸光深敛,胸口一闷,愈发确定了一嗔大师死于非命。
毕竟若是自知大限已到,又何必收一个婴儿入门,反落得稚子失了师父照料无人庇护。
情空见童殊面色有变,疑惑地道:“公子?”
童殊回过神,瞧向小和尚,想着此人与自己还挺有渊源,居然是半个同门师弟。他不由问出了有关另一个渊源的问题:“小大师,高堂可是傅涯?”
情空听到傅涯这个名字一怔,露出些许难过神色,道:“是。”
情空答话时,一旁的念空神色一紧,伸过手来想拉住情空,大概想到这些事甘苦寺上下皆知,也不是什么秘密,看到情空并不介意,再一次忍住了。
童殊目光从念空脸上一扫而过,不自然的错开目光,童殊心思微动,再一次按下不表,转而对情空道:“高堂可还健在?”
情空低声道:“家父在我出生时便身殒了。”
与童殊所想一致。
童殊又问:“你一出生便被送到甘苦寺了?”
情空目光微垂,答道:“听师兄们说是的。”
童殊道:“你有一个长兄傅谨,据说乐善好施,他对旁人尚且善心大发,怎会同意让人把你送走?”
情空咬着唇不说话了。
这个问题涉及隐私了,旁边念空脸色一黑,面色不善地对童殊递来一个警告眼神,并轻轻扶住了情空,表现出明确的拒绝回答的姿态。
童殊无所谓念空的态度,他还差一些线索,是一定要问的,追问道:“傅谨不认你吗?”
这个问题,让情空难过而尴尬,但他心思纯净,又感于童殊曾替他解过围,他拉住了想要动手的念空,还是回答了:“师兄们……说是这样的。”
童殊挺喜欢这心思简单的小和尚,他笑了起来,带了三分劝慰的意味道:“可我不认为,我认为傅谨是认你的。”
情空蓦然抬头,眼中闪闪发光,道:“公子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,公子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我不能保证我说的是真的,但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童殊道。
情空听他这么一说,展颜一笑。却也没有追问理由。
而童殊原也只打算点到即止,毕竟他所思只是猜测,就算所想为真由他来说也不合适。
而且,他之前听到情空与念空的对话,情空的内心显然是有自己的主意,这个小和尚看着单纯简单,其实自己的主意很正,并不需要谁来帮他证明什么。
这样的人,总有一天,自己会找到答案。
童殊之所以笃定情空是傅谨的弟弟,是因为那枚金边酒醉芙蓉玉佩。
那是芙蓉山宗主以及各峰峰主才有的玉佩,见玉如见人,凭玉可随意差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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