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,在这吉州,自己都快把大堂坐穿了,虽然有族兄在,但银钱还是要流水一样送去,要不是当初自己短少银钱,早就高升换了袍服,这正在紧要关头,你却掐断了我的进项,怎么不让我生出拼命的心思?
“东主息怒,大人息怒。”主簿师爷纷纷上前,连连拱手。
管着钱粮的师爷已经被吓成了失心疯,躲在家里不出来,现在,正是这刑名师爷表现的时候,钱粮师爷他是不行了,但收拢捐税还要人的,自己就知道,那小子只在这短短一月里,便买下了这州里最豪华的宅子,同时又纳了城里当红的头牌当了小妾,可想那渡口捐税的油水何其多?
“我怎么息怒?你让我怎么能息怒?”县尊暴跳如雷的呐喊道。这是面子与里子一起伤的,只要一息怒退缩,那自己以后在世人面前就再也不能有半点威严,这怒绝对不能息。
“东主,其实,这杀人者绝对不是那什么宜川县令。我看这里定当另有隐情。”
“什么隐情?哪里来的隐情?先前让一个主簿堵在我的门前示威,见我不理,便狗急跳墙,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,哪里还有其他?”
“东主冷静的想想好吗?”师爷连忙端上杯败火的凉茶,双手递上,然后轻声解劝道。
那县尊也吼的口干舌燥,也正是盛夏,大堂再是阴暗,更不通风,也燥热难耐,一番上蹿下跳之后,也是汗透衣裳,一杯凉茶到了眼前,当然最是贴心,于是,踩着满地的凌乱接过来,连着茶叶一起一饮而尽。
一杯凉茶下肚,心火刚刚平息,恨恨的吐出嘴中的茶梗,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喘着粗气。
那师爷见了,赶紧将自己冬夏不离手的折扇哗啦打开,跑到东主身边一阵猛扇,这让杂物师爷和主簿一阵懊悔,这拍马屁的机会怎么就没抓住呢?
一杯凉茶,一阵清风,让暴躁的县尊平复了不少,想想,突然想起这位殷勤的师爷刚刚说过的话,却是话里有话,于是扭转了头,疑惑的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这事情还有隐情?什么隐情?”
一见东主被自己的话题吸引,那师爷当时赶紧接过话题道:“东主,你且想想,那宜川小县,人口不过几万,地贫民饥,那赵梓想要稳定地方,就靠着我们走私粮食接济,他怎么敢有什么对抗我们的心思?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掐了他的脖子吗?所以,他是不敢和我们作对的。”
刑名师爷此言一出,就惹得身后一声屁响,干脆而声大,接洽的无比紧凑。
刑名师爷大怒,转回头,却正看见杂物师爷笑嘻嘻的看着自己,还拿了把扇子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猛扇。
“懂老狗,你是什么意思?”刑名师爷这是真的暴怒了,伸起枯干而没有血色的胳膊,用筷子一样的手子
请收藏:https://m.xindd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