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吃黄连，有苦难言。
一把接过对方缓慢地递向前的衣服，赵亓侑保持着微笑，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，一起丢进了洗衣机。
“等我洗干净了再换给你。”
段嘉然看着自己的计划落空，觉得笑意温和的赵亓侑仿佛一个魔鬼。
而赵亓侑望着他失落离去的背影，心中深处了一股变态的快感。
翌日。
段嘉然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赵亓侑不开心的事情，粗心如他，都能发现赵亓侑正在刻意疏远自己。
这几日的相处，虽然赵亓侑一直话不算多，但是和段嘉然意外地合得来。
失去这样一个好脾气的朋友，难免会让段嘉然有些难过，所以他决定做出一些挽留。
他想起赵亓侑会让家里的阿姨做蛋糕，身上偶尔还能拿出些糖果，他觉得自己的同桌也许和他一样嗜甜。
[然：江湖救急，今天午餐前去好利来帮我买个戚风蛋糕。]
[ZS：又吃甜的，小心我告诉钟阿姨。]
[然：滚，给同学买的。]
[WE：好家伙，我们然哥在追人。]
[LS：woo～]
[MZ：woooo～]
一个早上，段嘉然都在暗戳戳地吸引赵亓侑的注意，上课时偷偷用笔帽戳着赵亓侑的右臂，将没用的作业本撕成小条写上各种逗趣笑话传向他的桌面。
早已察觉他这些行为的赵亓侑权当自己没长眼睛，直接忽视。
他心里暗自想道：没有我的信息素，段嘉然果真是急了，我才不到半天没理他，就忍不住了。
他又想自己这一次不会不会再轻易被利用，绝对不会心软。
试了两三节课，赵亓侑也就和自己说了两三句话，段嘉然颓然，下楼去取了朋友送来的戚风蛋糕，想做最后一次尝试。
气喘吁吁地跑上来，看见赵亓侑正和坐在前桌的郭乐生还有一个alpha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，他轻轻将甜点放到赵亓侑的桌面。
手臂上传来坚硬的触感，正听着同学说话，实则在脑海里神游的赵亓侑转头看了眼，是个盒子，顺着望上去，是段嘉然。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
看着段嘉然略显紧张的笑脸，赵亓侑内心有些松动，但仍然倔强地说着拒绝的话。
对面的两人看这形势不对，连忙走开。
又被拒绝，段嘉然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能让赵亓侑突然这样讨厌自己。
这种莫名被讨厌的感觉引发了段嘉然的悲观情绪，他将盒子慢慢挪回了自己的桌面，趴在桌子上脸贴着盒壁，任由心里泛着委屈。
他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讨厌，连身体失控的信息素都忘了去管。
“能不能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，别突然开始讨厌我呀。”
听见段嘉然贴着盒子传来的瓮声瓮气的话语，赵亓侑脊背直了几分，其实他早就有些后悔，但是心里又有些别扭。
“好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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