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的时候也注意到了，张量的量子发球并不简单。
速度上虽然比不上马赫发球，但是那量子发球在行进的过程中削弱了一些球场的空间。
连续几发量子发球下去，杜飞的回击和发球威力明显被抵消了很多，等到到达张量那边的时候，已经变成了软弱无力的网球。
“倒是个人才。”
张诚脸色变得凝重，张量确实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“喂，张诚，放学后有没有兴趣跟我去个好地方？”
司徒接过回击，面色平静道。
“好地方？难不成是勾栏院？”张诚本能的脱口而出。
“砰。”
司徒脸色变得阴沉，一记重重的扣杀再次拿下一球。
“不去就算了。”
“去，等我。”
张诚虽然和司徒没那么熟，但是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个人狠话不多的存在，既然他都开口了，张诚也没必要拒绝。
“好，那就继续。”
“砰。”
二号球场。
随着张量量子发球的展开，杜飞那边的空间变得异常薄弱。
每一球，他都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了，打到张量那边就变成了软弱无力。
“不打了，你太过分了。”
杜飞收起球拍坐在了椅子上补充了一口营养水。
他是万万没想到，张量和他对练的时候连压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了。
这不是欺负人吗？
他也没用斗兽场来对付张量啊！
看着同样坐到旁边的张量，杜飞顿时没好气道：“手都断了还这么拼命，不怕那些小混蛋挑战你？”
张量面无表情，声音有些冷漠道：“让他们试试，我把他们手都给打断了。”
“嘿嘿，人怂嘴不怂，我刚刚注意到了，旁边张诚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你的身上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张量看向了杜飞，眼中充满了威胁。
“嘿嘿，这不是怕那个小子不识好歹挑战你吗？”杜飞挠了挠头道。
“他不会，对他没好处。”
张量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上，声音有些空然：“他很清楚，今年是阳城一中最有可能打入全国大赛的一年，打赢了我他最多也就当个部长，但是人心散了，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在公共场合和田中健交手了。”
“那才是他的敌人，你知道吗？”
张量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杜飞，眼中仿若星辰大海，充满了睿智的光芒。
杜飞苦笑一声，回答道：“我觉得你才是网球部的最强大脑。”
“所以，你给老子努点力啊！”
张量站了起来，随后重新走向了球场：“过来，继续对练。”
杜飞站了起来，看着张量那缠着绷带的右臂好像懂了一些，随后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一号球场。
“看来，你的到来倒是起到了良好的效果，这群人……”
“快来。”
张量的怒吼声响起，杜飞只能摸了摸鼻子走了过去。
外面，杨国福三人打了个冷颤，把目光从二号球场转向了一号球场。
“奶奶的，部长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？”
“可能是被刺激到了吧。”
“听说部长今天的约会泡汤了。”
三个人对视一眼，随后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眼神。
“最后一球。”
一号球场上，张诚看着对面的司徒，脸上露出了笑意。
“好。”
今天这一盘对练有赢有输，倒是让司徒找回了一些信心，所以他有信心接下来张诚这一球。
张诚拍了拍网球，随后轻轻抛起。
没有任何华丽的动作，也没有施加任何特效，这一球就是那么朴实无华。
然后。
司徒看着没有弹起来的发球陷入了沉思。
瞬间，信心就没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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